第(3/3)页 要争皇位,就大大方方的靠本事争,别玩阴谋诡计那一套害人,没本事还想做皇帝,谁规定你这个嫡长子就必须登上皇位? 整天斗来斗去,打着国事的旗号除掉对方的根基时一个比一个殷勤,就没见你们为百姓做过什么,治国安民屁都不会,权术倾轧到是一个比一个熟。 大周都快被你们折腾的亡国了,这个时候还想着争,还做着皇帝的梦,图什么?图死了之后陪葬多,招贼挖坟吗?” 他越骂越来气,坐着骂不过瘾还站起来骂,燕靖予急忙拉住他,生怕他在气头上给太子一拳。 “放肆!”太子气的浑身发抖:“你可知你在对谁说话?” 雍王火冒三丈:“你是谁?你那位置坐到现在还是我撑着的。” “父王。”燕靖予立刻大喊了一声,火气上头就算了,怎么还越说越离谱了呢。 太子虽然现在不择手段,但是能稳坐东宫几十年,也是有自己本事的。 燕忱白也急忙护着太子,他也怕雍王鬼火一蹿一拳放倒太子,就太子这病歪歪的身子,一拳就能薨。 太子与雍王瞪着双眼僵持许久,雍王继续说道:“你现在斗倒烨王当上皇帝又怎样?你能保证自己上位之后力挽狂澜保住江山社稷吗?还是说等你上位了,你又要和新的对手开始勾心斗角。” “身居高位,争斗难免。”太子也怒了,回答的十分硬气。 雍王差点喷他一脸唾沫:“你放屁。” 他爆粗骂人,可见是真的生气了,燕忱白与燕靖予都被吓了一跳,也不敢劝话了。 “皇帝是要治国安邦的,不是让你和人斗来斗去的,你上辈子是只斗鸡啊,和谁都要斗,你也就是投胎投的好,要是生在平民百姓家里。”雍王忍了一下,自己都说不下去了:“就算是生在官宦人家,你这辈子也不会有前途。” 被骂成这样,太子更是火冒三丈:“你这个粗鲁匹夫,身为同胞兄弟,你对我的处境袖手旁观就算了,如今这样说,还想与我断绝关系不成?” “断断断,谁稀罕和你有关系?”雍王连连挥手:“你做的那些是人事吗?母后一直是个浆糊脑子,她犯蠢,你也跟着犯蠢?你想想自己这几个月做了多少蠢事,让人看了多少笑话,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了。” 太子骂不过他,把自己气的脸色通红,憋闷了好一会儿,甩袖就走,燕忱白担心他迁怒雍王,急忙跟上去。 “什么玩意儿!”雍王啐了一口,扭头看见旁听吵架的燕靖予,火气‘蹭’一下就冲上天灵盖:“跪下!” 燕靖予麻溜的揽袍跪在地上,生怕跪慢了被踹。 “你帮他们作假?”雍王气的手抖。 燕靖予本想解释自己的本意,耳朵听到几声轻微的脚步声,立刻知道有人在偷听,转口就认下:“是,烨王外逃,如果不找个合适的理由,定然让人用太子无德残害手足来生事,所以,抓捕太子一事必须要师出有名才行。” “胡闹。”雍王抓起插瓶里的鸡毛掸子,狠狠抽在他身上:“他们作假害人,你还帮着,现如今缺你吃穿了吗?让你如此不择手段。” 燕忱白刚回来就看见雍王在打他,立刻停在门口不进去了,许氏就在窗边偷偷听着,被燕忱白看了一眼才急忙离去。 “男子汉大丈夫,做人做事堂堂正正。”雍王狠狠抽了他几下:“听那些不择手段的人挑唆什么?他今日可以利用你除掉别人,焉知明日不会利用别人除掉你?” 燕忱白听出来了,这话也在敲打他,他也就揽袍跪在地上沉默的听着。 “你们两个,都给我去大门口跪着。”雍王把鸡毛掸子摔在地上:“滚!” 罚跪大门口,这是很严重的惩罚了,也足以证明雍王真的很生气。 大晚上的街上没人,兄弟俩跪在冷风里,没一会儿手脚就冰凉了,管家也顾不得雍王会不会生气,抱着两件大裘出来裹在他们身上。 “王爷是气坏了,公子们暂且忍忍。” “我们知道,你回去吧。”燕忱白还有话单独对燕靖予说,把管家打发走,他才开口:“父王的话你也听见了,他历来见不得手足相残,但你我势必会走到这一步。” 燕靖予系好大裘:“所以呢?” “先前,我虽处处想要压你一头,但也是因为我是兄长,觉得自己不该比你差,但如今不是了,太子说的没错,我吃过的苦不比你少,我在战场上受过的伤不比你少。 凭什么你被寄予厚望,我却总被忽视?就因为我母亲是妾室扶正,我的嫡出身份就一直不被承认,这对我不公平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