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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也好，不是也好。我们都是为了破案，你有你的案，我有我的案子。”曹爽笑了笑表示理解，摆摆手打断了徐青的话。

    在曹爽的干涉下，不良人正式接手了审讯。齐飞将不良人分成两人一组，每组单独审问，每组审问时间不过两个时辰，然后换下一组来审问。

    看了看天上的星星，曹爽伸了个懒腰，“各位辛苦了，我先回去睡了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，有什么招式就使出来吧，爷爷我受得住。”精壮汉子表现的十分豪迈，嘴里不停的有血沫子吐出。

    两名不良人相识一笑，什么也没说就找了地方坐下去。房间内的气氛一直很尴尬，精壮汉子大喊大叫，而两名不良人只是静静的看着。过了一个时辰，精壮汉子觉得眼皮很重，眼睛酸，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了。这时候，一名不良人起身对着精壮汉子就是一拳，把他从梦乡的边缘给拉了回来。在接下的几个时辰里，这种事情在不断的重复。只要精壮汉子想要睡觉，就会被不良人给打醒，强制他不准睡觉。

    中午时分，曹爽在齐飞的陪伴下查看情况。精壮汉子嗓子嘶哑，十分的憔悴，“你们杀了我吧，给我痛快吧。”从四更到午时接近六个时辰，也就是十二个小时，此时精壮汉子十分的困，就想好好睡一觉，可是身边的不良人随时会叫醒他。

    “今天的阳光不错，带他出去晒太阳。”曹爽挥挥手，脸上挂着淡淡的贱笑。

    精壮汉子被带到院子里，不良人将精壮汉子的眼睛扒开对着太阳。过了半个时辰，精壮汉子高喊一声，“我什么都说，求求你们让我睡一觉吧。”

    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，精壮汉子把他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讲了出来。原来，精壮汉子名叫赵鹄，荆州人士。五年前，受徐庶之命，迁移到青州来的。直到一年前，徐庶再次下令，静默多年的赵鹄这才开始跟徐庶联系。徐庶让他在东源村接应一批人，让他直接听命这批人里的黄益。

    后来黄益在海上寻了一座岛屿，用来造打海船。因为带来的人手不够，所以才临时在东源村招聘人手。本想想利用牟平县令黄达的刚愎自用、脾性暴烈，挑动百姓造反。造成牟平县的混乱，从而能够顺利接应徐庶。没想到失踪百姓的尸体，漂到了海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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